嘴上說著夠了,但江舟白還是粗蠻地將舌頭一寸寸往祁冬藏的口腔里鉆,有些兇地絞著滑嫩柔軟的口腔,粗糲又寬厚的舌面近乎粗暴地把玩著祁冬藏的舌尖。
祁冬藏的口腔軟嫩濕滑,江舟白只需要輕輕地一嘬,里面就會分泌出大量甜蜜的。誘人的甜水。
江舟白本就是想淺嘗即止,可真當(dāng)嘗到哪令人沉醉的口感,一擊嫩豆腐似的舌肉,電流迅速從他的唇齒間到達(dá)心臟,在控制住他的思想與行為。
他瞬間忘了他該做什么,什么為理智。他只知道要捧起祁冬藏的臉,再次用力地親了進(jìn)去。
他們的筆尖緊緊壓在一起,小巧的鼻尖被反復(fù)的磨吻,浮起一層層淡淡的粉紅。
江舟白不知足的含著祁冬藏的唇肉,吮吸祁冬藏口中的唾液,有點用力,像是要把祁冬藏吃掉,更像是,要留下一個足夠深且濃的標(biāo)記,猶如野生動物具有的本能。
小小的車后座里,只有唇間交纏的曖昧聲響,以及柔軟的哼唧聲。
“不想出差?!?br>
江舟白帶有薄繭的手指穿進(jìn)濃密柔軟的發(fā)絲,汲取能量一般輕輕揉著祁冬藏的后腦,也像是在哄他一樣,另一邊,又很兇地親他,親他冒著甜水的口腔,嘬著里面軟嫩濕滑的舌頭,動情地嘬吻。
等到被松開,祁冬藏渾身發(fā)顫地趴在江舟白的身上,跟壞了似的喘不過氣來,指尖粉嫩的顫個不停,無力地捏住江舟白胸前的布料,嘴巴依舊處在合不攏的狀態(tài),舌尖還吐出一小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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