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還未亮,江月眠便與林舒枝退房離開客棧。
剛走到斜對面的鏢局門口,車隊已整裝待發(fā)。此次行程路線是從城西出發(fā),一路向西南方向,最終行至舊都長安,屆時她們可在長安再尋去蜀郡的車隊。
上了一輛全坐著nV眷的馬車,X格開朗的二nV很快與車內(nèi)其他乘客混熟,若一路上這般互嘮家常倒也不覺無聊。
與此同時,也準備今日離開濟州城的徐清玉,正坐在圓桌前吃早點。
當門外的護衛(wèi)突然進來說徐澤有事稟告,他放下玉箸,拿帕子沾了下嘴角,“叫他進來?!?br>
“是?!?br>
“世子。”徐澤一臉忐忑,“有件事小的昨晚就想跟您稟一聲,一直沒碰上機會……”
徐清玉擺了擺手,“但說無妨?!?br>
“是?!泵靼资雷舆@是表明不會怪罪的意思,遂提著的心落回原處,這才把江月眠的事告之,“她說手上有您想要的東西,我本想立即跟您稟報的,但蔣立他......”
徐澤邊說邊觀察著世子的表情,見他臉sE越發(fā)難看,一面抬手用袖子抹額頭冒出來的汗,一面努力把責(zé)任從身上摘出去,全都怪在私自做主的蔣立,以及雖拿作假證二人無法卻故意扣留到天黑才放人走的平秋水身上。
徐清玉一眼看出他的盤算,不耐煩地打斷對方,問最關(guān)心的事:“她人呢,可有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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