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么一個正派的道長,現(xiàn)在lU0著上身,脖前交叉的牛筋繩將他的x肌勒出很sE情的瘢紅印子,頭上的抓髻微微凌亂,簪發(fā)的h楊木釵歪歪斜斜要墜不墜,配上他那雙閃著愚蠢光芒的清澈眸子——

        真真是助長她心底的邪念,只想拿個什么東西狠狠欺負(fù)他。

        “嘶……”

        突然被柴火條狠狠cH0U打的孟庭書發(fā)出一陣cH0U氣聲,他皺著眉說:“如果非要用刑的話,能不能用你的袖里劍,拿樹枝cH0U不夠疼。”

        正yAn派的弟子們都是從娃娃起練出一身吃苦耐勞的韌勁,孟庭書不怕皮開r0U綻的疼痛,但受不了如撓癢癢般的蜇疼。

        尤其是柴火條的毛刺刮到本就灼癢的勒痕,又多了一GU密密麻麻的刺撓感,竟讓他產(chǎn)生一種越撓越癢的癮。

        “你這妖nV莫不是對我用了什么奇怪的藥?”他質(zhì)疑道。

        江月眠聽到“妖nV”這個稱呼,頓時想到某人,心情變得更加惡劣。真后悔離開濟(jì)州的那一夜跟沈忠廝混,從而養(yǎng)刁了口味,一路來湊到她跟前的男人全都看不順眼,以至于大半個月沒吃上一回葷。

        越想越氣的她脫掉鞋襪,白皙的腳毫不猶豫地踩到男人腿間鼓囊的地方。

        “啊~”孟庭書怪叫一聲,臉紅成了猴PGU,表情不可思議地瞪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采JiNg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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