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dāng)空。
清晨時(shí)在藥圃附近嘰喳叫不停的鳥兒們早沒了JiNg神頭,只余夏蟬還躲在樹g上叫囂著。
木屋里仍在睡著午覺的江月眠翻了個(gè)身,但過一會兒還是睜開了眼。
好吵,也很渴。
剛從草席子上坐起來,榮澄正好撩起竹簾子從外面進(jìn)來。
“醒了?!彼牧伺膽牙锉е奈鞴?,“剛從溪水里撈出來的冰鎮(zhèn)瓜,吃不吃?”
江月眠點(diǎn)頭。
“哎呀。”榮澄把西瓜放下時(shí)才想起來沒帶刀,他犯愁,“這怎么吃?”
一旁的江月眠當(dāng)即以手作刀把瓜對半劈開,看得榮澄一個(gè)哆嗦,想到這幾日沒少挨她的打,他心里又爽又怕。
爽是因?yàn)檫@些打都是挨在男nV房事上,頗有一番難以形容的情趣在其中。但怕就怕在小眠打慣了自己,會不會在旁的事上也這樣……那他豈不是要丟Si人。
思及至此,榮澄清了清嗓子,“明天咱們就能坐船去荊州了,有些話呢我得提前跟你說道說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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