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各有異,舒望長老想著此子稍加調(diào)教,未必不能成才。卜月長老想若是相處多了,他未必不能寫一曲好事來。那詞帶“入難”的,可有些編排的味道。
寰微那里會去管他,自當由著他去,任他行樂,沒考慮姜寧將來是否愿去當個畫師亦或是樂師。
姜寧隨口哼的,多是舶來經(jīng)典,抄來用了,又沒新意,談不上有天分。
瞧著幾人不看場上,觀察他來,淡淡笑道:“好聽嗎?”
舒望長老尚覺二人需得嚴加管教一下,自不會理姜寧。卜月長老微微含笑,道:“曲好,詞卻少意思?!?br>
二人意見相合,姜寧很是同意此種觀點,點頭笑道:“確實。可嘆少了佳人入景?!?br>
卜月長老見姜寧沒有半分持傲,覺可為友,問道:“既有曲意,豈無故事?”
不同世界故事難以粘合一處,同喜但不同悲,同愁卻不同苦。若時光漫長,又怎言朝暮情。
姜寧望場上諸nV各有風(fēng)情,笑道:“百花同一春,春來發(fā)幾枝,但見曲中人未了,豈教景中人長久”
見不來悲喜,見不來憂愁,二位長老不言。寰微卻答姜寧道:“留了心中一寸光,萬般景中人長久?!?br>
姜寧與寰微歡談。笑道:“可留有我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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