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從靈脈醒來後,我們就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不是說身T有什麼變化,而是那種默契——我們彼此之間的「界線」突然變得清晰了。

        就像以前我們共用同一把筆,寫下同一行字,誰在動、誰在想什麼都分不太清;但現(xiàn)在,筆還在我們手上,只是那手指不是一雙了。

        我開始「看見」她了。在夢里,在反S中,在我閉上眼時某些模糊的縫隙中。

        有時候,我會半夜醒來,看見鏡子里那個「我」眨了眨眼,但不是我在動。

        她沒說話,只是微笑了一下,就像在說:「我還在?!?br>
        這讓我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我七歲那年,有一次發(fā)燒到昏迷三天三夜。當時爸媽輪流照顧我,而我只記得夢里很黑,像泡在深井里。我以為自己快Si了,直到夢里有人牽著我的手往上拉。

        那時我以為是母親。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根本不是母親的手。那指節(jié)細長、掌心燙熱、像火焰一樣固執(zhí)的觸感……是她的。

        「我們好像變得更像兩個人了?!刮以谀程烨宄繉χ忂@麼說。

        水里倒映出我的臉,眼神和平常一樣,但我知道她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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