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什麼都吃——咒語、聲音、名字,甚至夢(mèng)。

        我不該醒著的。被丟到這里的人通常撐不過三天。

        可我醒來了。還活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

        走了三天。

        食物只有一些飄來的鹽乾藻,喝的是礁縫里積的水。咒術(shù)沒法用,手上的咒印早已黯淡。

        但真正的折磨不是饑渴。是「遺忘」。

        第一天,我差點(diǎn)叫不出自己的名字。第二天,我開始懷疑是否真的存在過什麼叫「妮拉」的nV孩。到第三天,我連父母的臉都變得模糊。

        我知道那是這座礁正在吞食著我。

        我只能反覆自問:「我是誰?我來自哪里?我在找誰?」

        像咒語一樣,日夜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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