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才剛學會把傷口包紮好。

        手還在發(fā)抖,掌心總是帶著一層燙傷後的紅。熔巖之手不會流血,也不會癒合,但它會痛。每次觸碰海水,都像把整只手臂塞進刀片做的浪里。

        但這些都不重要。

        我知道了,妮拉還活著。她在某個地方——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地名:蒼晦海G0u。

        而我,是被丟到這里來等Si的。

        我以為我可以接受。直到今天。

        「艾恩,」那老者說,「你該知道你妹妹為什麼被帶走。」

        這里破咒礁上,有一些活得太久的咒術師,他們不像普通村人那樣害怕我,反而會在某些月夜與我交談。他們話不多,但每句都像釘子,準準地釘進心口。

        「……因為她是神族?」

        「不只是這樣?!估险叩难劬啙崛鏢i水,「她是那場祭典的孩子?!?br>
        我不說話。

        「你父母……并非私奔那麼簡單?!顾f著,cH0U出一張發(fā)h的符紙,在我眼前點燃。灰燼飛起,在空中竟浮現(xiàn)出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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