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中,女仆輕輕地哼著歌,面對流理臺,不知在做什么。

        “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門口。眼睛黑油油,想吃肉骨頭......”

        女仆的聲音堪稱輕柔悅耳,歌詞也很童趣,但不知為何,你聽得只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蜷在門口,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然后趁女仆轉(zhuǎn)身時,”颼”的竄入櫥柜下面。

        “老鼠?”女仆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你從縫隙中,看到她猶疑了一會,在廚房走來走去,最后回到流理臺前。

        “算了,一塊小肉屑,不值得......”她喃喃的說。

        接著,”咚咚”的聲音不斷傳來,是刀剁肉骨的聲音。

        沾滿血的麻袋,就在她的腳旁。

        這里的血味十分濃郁,還有種奇怪的甜膩味,讓人不大舒服。你動了動鼻子,發(fā)現(xiàn)這里的血味不只一種,有新鮮的,也有幾乎干涸、只剩下鐵銹味的血味,也有熏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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