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簽按壓在滲血的傷口上,止住涌出的鮮紅,血r0U與粗糙纖維的摩擦帶來一陣陣疼痛,鍾云嶺皺起了眉。
注意到鍾云嶺的神sE,黎孽沒有出聲,只是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傷口漸多,他們初遇的場(chǎng)景越來越模糊,模糊到鍾云嶺無法將剛剛落拳時(shí)暴戾的他、為他上藥時(shí)溫柔的他、初遇時(shí)yAn光的他三個(gè)模樣拼湊在一起,像是一塊塊碎掉的回憶,也像是一塊塊碎掉的糖餅,當(dāng)他初嘗甜膩?zhàn)涛?,便用刀刃將他的舌割斷,抹殺舌上的記憶,留下一口腥味?br>
一切都像往常一樣,替他上藥、包紮、為他整理凌亂的衣襟,轉(zhuǎn)身離開,瀟灑的不留下一個(gè)眼神。
可今天鍾云嶺許是埋藏太多胡思亂想在心中,他鬼使神差般的拉住黎孽的襯衫下擺,在白皙的襯衫留下紅sE的指印。
「你到底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
「你明明可以直接把我丟在這里不管不顧我的,為什麼你要替我做這些?好,你要是說關(guān)心我,為什麼要對(duì)我動(dòng)手?你的行為真的很矛盾。」
黎孽愣在原地,鍾云嶺收緊了手,將黎孽的襯衫r0u在手心中。
黎孽握住他的手,在他身邊蹲下,他的瀏海蓋住了他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留下一處Y影,但他的肩膀卻顫抖的十分明顯,過了很久,一滴滾燙的水珠滴落在鍾云嶺的手背,留下一道水痕。
「對(duì)不起......對(du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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