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六點整,金敏晴鬧鐘一響。
她從床上坐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像剛從工地搬完沙包。
貓財哥躺在她腳邊,一臉「你是不是又不打算好好吃早餐」的鄙視臉;丸哥則已經(jīng)站在貓砂盆旁邊,準備用眼神強迫她清理。
她拖著沉重的身T去刷牙,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臉sE還是一樣蒼白,眼下烏青,可能沒救了但眼神里多了一點點…說不上來的什麼。
她低頭洗臉時,腦子里忽然閃過昨晚在地下停車場的那句話:
「今天別洗頭了,你臉上寫著累過頭?!?br>
她一邊把洗面r沖掉,一邊喃喃自語:「……所以我是頭臟、還是臉臟嘖?」
但不知為何,她居然笑了一下。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她換好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她的「急診專用套裝」:
簡單黑sE上衣
深灰sE長K有彈X好跑
小白鞋依舊踩後跟,跳上病床CPRb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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