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被他這么一說,也沒有再搭理他,只是低頭默默地走著消化食物了。
因為兩個人睡,這天晚上沈安想用兩床被子扯出兩個被窩,卻被余祟拒絕,因為床不夠大,兩個被窩人都鉆不進(jìn)去。地下又不能睡,那么冷睡一晚肯定要生病。
沒辦法,沈安只好貼著墻角和他一起睡下了,雖然這種感覺也不賴,身邊的人和火爐一樣散發(fā)著熱氣,但兩個人的身體隔著衣服緊緊的貼在一起,讓他根本睡不著。
反觀余祟,上床后沒多久就睡熟了。有沈安在,他反而感覺床小也睡得很舒服,如果不是怕人嚇跑了,他就差把人給摟在懷里當(dāng)抱枕了。
沈安翻了好幾下身,最后困意襲來的時候沒有抵抗就睡了,當(dāng)?shù)诙煨褋淼臅r候,被窩里只有他一個人了。
他有些茫然的起身,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余祟的身影,穿衣起來后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放著一鍋湯,摸著還熱乎,應(yīng)該是給他留的。
沈安坐在桌前,忽略自己心里涌出來的幾分莫名的暖意,把湯喝了這才穿上外套出門。
老鼠洞里陰冷,白天的溫度都低很多。剛出去他就感覺到身上有刺骨的涼意,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具倒在地上硬邦邦的尸體,不知道是凍死的還是餓死的。
這種事情也是常態(tài),特別是在這種冷天下,這才幾天,就有很多人倒下了。
快走到出口,他遇到了一個身材干癟的老頭,瘦巴巴的,面色如土。雙手都背在身后,看不清楚他拿了什么東西對他笑。
沈安的腳步放慢,走到他面前毫不猶豫的抽出腰間的刀,抵上了他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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