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被整整齊齊的從嘴部截斷,枯枝都來不及回收便被火焰徹底吞噬,幾秒鐘后成了一堆黑灰。
大剪刀一開一合間,槐樹枝們被齊根斬下,肢體被火焰灼傷殆盡。
一輛車子看似跌跌撞撞的闖入虎窩,卻在各種襲擊下穩(wěn)當?shù)臎_出了很遠。
跟在后面的人都傻眼了,最后一輛車里忙著收尾的周北更是下意識捏捏自己覺醒后加強的胳膊,不敢相信:“他明明說過他不是覺醒者的,對吧?”
隊友懵逼中尚未回神:“啊?”
“我說那個沈安啊,剪刀那么大,那么重,他是怎么精準無誤的使用的那么流暢的?”周北懷疑自己,“還是余哥幫忙的?”
“不至于吧,余哥都沒幫過輝岸,怎么可能幫他?他再怎么說也是白老鼠……咳,老鼠洞里出來的,余哥肯定只是玩玩。”
同樣在車里的輝岸皺眉:“你們別說了,快點跟上!”
周北立刻打開機器:“第二輛車跟上!火焰彈和剪刀準備好!注意準頭,不要射中自己人了!”
輝岸架槍瞄準,瞄準鏡里可以看見余祟時不時伸出的半個身體,每次扣動扳機帶來的是大片槐樹的慘叫。緊繃的肌肉線條和他勾起的唇都能讓他奇異的放下心來,好像這么危險的路程有他在也會一帆風(fēng)順。
這人,強大、自信,是他一直以來追求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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