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老鼠洞住久了,白的都反光,曬了這么長時間也沒一點改變。
他冷著臉打亂溪水,報復性的往自己臉上撲。
余祟也在看他,但是他并沒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側(cè)頭看他。
沈安模樣一直很好看,他美在于骨相,透明的水流從他的眉眼劃過,水珠在陽光下滴落,劃過鼻峰,從唇角滴落,一雙冷淡的眸子更是添加了強烈的反差感。
余祟搓了搓手指,蠢蠢欲動。
沈安人冰冰冷冷的一副不好接近的樣子,但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里是柔軟的,是可以翻開來逗弄也不生氣的,每一幕都很惹人喜愛。
沈安并未察覺到身邊人心里的種種波瀾,他洗了把臉,又看了看四周,道:“當初在這里遇到了很多靈植的襲擊,可能我們還會因為種種原因遇見,謹慎點,我們找到山洞后休息。我記得我們前半夜是沒有遇到怪物的,反而白天和后半夜遇到的靈植比較多。”
“又是我們過二人世界了?”余祟笑瞇瞇。
沈安無奈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他的口嗨了。
但事情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順利,兩人一直也沒有找到能夠休息的山洞,一路上有驚無險,直到天色開始微微泛黑,森林的光線變得模糊不清。
為了安全,兩人挑了一顆樹,清理了上面的怪物后準備在樹上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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