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石擰眉:“有點像,可一棟樓自己撕裂開是為了什么?只是為了摔死我們?這又是新奇的變異品種?”

        這次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棟樓不僅會跑,還弄出一個這樣的危機,怎么看都只有這一個答案。

        沈安越想越感覺不對,可他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他算半個覺醒的靈植師,明顯的感覺到周圍有很濃的草木氣息。但是他畢竟沒有覺醒,能察覺到的范圍很小也很模糊,如果秦淌可在這里應(yīng)該能夠解決疑惑。

        晃動稍微減輕,沈安松開白輝晨的手道了謝:“謝謝?!?br>
        白輝晨溫和的笑笑,半點沒提自己察覺到不對和眾人一起爬了十樓時差點沒喘過氣:“余祟可是把你交給我了,你要是有什么我可就倒霉了?!?br>
        說到余祟,沈安想到剛剛震動的通訊器趕緊打回去,余祟很快接通。

        “你們來了沒有?”沈安問。

        余祟那邊有點嘈雜:“我們剛進來樓體就裂開了,我剛剛?cè)ゲ榭戳?,我這半邊沒有你們,你們是在對面?”

        沈安被晃的暈暈沉沉,艱難的保持著平衡回:“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是,我們在十層?!?br>
        “你們先下樓,在五層以上的晃動會更加劇烈,一層的視野受限,我們在五層相聚。”

        “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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