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的身體可以免疫草絮的毒。”他問。
蔣陳彥笑了,他周身看起來狼狽,但是依舊保持著氣度不凡的模樣靠著籠子邊緣,戲謔的打量他,懶洋洋的:“我當(dāng)然有我的辦法,否則你的舅舅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我?”
“怎么,小余,有不甘心嗎?恨你舅舅嗎?竟如果不是他,你當(dāng)年就不會落在我手上,現(xiàn)在你的小情人也不會成為一個殘廢,只有一只眼睛能看……。”
他的話沒說完,余祟的刀忽然從籠子里插了進(jìn)去,狠狠的在他的腿上攪和了幾下,疼的他下意識倒抽一口涼氣,可卻沒有多少血冒出來,余祟看著刀:“你真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br>
蔣陳彥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瞇起眼睛,臉上還有幾分痛意,嘗試著打量他:“怪物?我喜歡這個詞,人類是活不久的,只有成為怪物才能活下去,如果你答應(yīng)讓你那小情人變得和我一樣,或許也不用成為一個殘廢了。”
“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余祟笑,“直接抽你的血,研究你的抗體會更方便些?!?br>
“看來你對他很在乎啊?!?br>
余祟冷笑:“怎么,你那惡心的興趣又來了?”
蔣陳彥只笑不語,他可太喜歡搶別人在意的人了,這樣能讓他心情舒暢,更有折磨的興趣。
“這你就不用在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對下一個人感興趣,你不知道嗎?”余祟拔出長刀,看到上面染著的紅色故作驚奇的道,“原來你的血還是紅色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現(xiàn)在還是個人啊,不然怎么能被你們這么容易抓到呢?”蔣陳彥斯文的理了理衣服,“說起來,真是特別遺憾,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你和我特別像,一樣的瘋狂,一樣有足夠的魅力,為什么要壓抑自己的內(nèi)心,強(qiáng)行裝作正常人很難吧?”
“都末日了,你還在意那些東西干什么?”
余祟不耐的皺眉:“別廢話,每次都和我啰嗦一堆同樣的話,你是老頭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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