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剛剛藤蔓給他傳來的畫面,面上蒙了一絲凝重,余祟他在外面還是太危險了,只能告訴白輝晨,讓他再和余祟聯(lián)系。

        白輝晨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安的消息告訴了余祟,說了他知道余祟的事了,但沒說他去哪里,只告訴他平安。

        余祟也沒有追問,只是回了一個嗯字,態(tài)度平淡的白輝晨都有些疑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意沈安,還是已經(jīng)過了那個新鮮感了。

        其實余祟也很疑惑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在聽到沈安還活著且過得很好的時候,他心里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慶幸他真的還活著。

        然后涌上來的就是無窮無盡的思念和煩躁,他很想現(xiàn)在就去見他,然后把他關(guān)在家里讓他哪里都去不了,告訴他沒人可以欺負他,他不該那么晚回來。

        除了這些念頭瘋長外,扼住余祟行動的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也分不清自己對沈安到底是什么,他向來懂得及時行樂,甚至和沈安在一起后,他都沒有想過避嫌和白可瀧拉開距離。

        可知道沈安失蹤后,他便什么也不想了,他現(xiàn)在還一個人在外面找他,甚至已經(jīng)繞了基地外圍一大圈,跨過平城基地的領(lǐng)地,來到了生存基地的領(lǐng)地,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余祟掐住又一只不長眼沖上來的異變動物,捏碎他的喉嚨,隨后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發(fā)愣。

        給他們自己一點時間吧,時間會證明一切。

        沈安跟著白輝晨啟程了,他的隊友們都很友善,知道他的覺醒天賦特殊后,小心翼翼表示想讓他表演一番。

        他也不小氣,手指微抬,在他們周圍乖巧無比的花叢、枯枝、小草瞬間活了過來,晃動著身體看著眾人,緩緩的彎了彎腰像是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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