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應(yīng)乾放下茶盞,面露為難之色。
有明一代,讀書人皆視遼東為化外之地,是比云貴還要荒蠻的所在。在很多內(nèi)地官員眼中,“遼人皆為賊”。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建奴威脅,去遼東做官,搞不好全家就成了高級包衣。
劉招孫也聽說過這些,只是眼下只靠開原那些班底,想打造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全新體系,實(shí)在有些力不從心。
除非能像朱元璋那樣,精力充沛,事無巨細(xì),親力親為,否則,就得多招人。
“盡力而為吧,不過不能保證,眼下建奴興兵,尋常士人是不愿去遼東的?!?br>
劉招孫忽然想起前世有人跟他說過,萬歷四十七年的殿試出過很多人才,便又問道:
“義父在世時,曾希望我能入閣拜相,也不知今年進(jìn)士都有哪些奇人?”
康應(yīng)乾呵呵一笑,對劉綎對義子的期待不做評價。
康應(yīng)乾于萬歷三十五年做過讀卷官,對歷年科舉都頗為關(guān)注,今年也不例外,回憶片刻便道:
“今年一甲有三人,狀元是莊際昌,晉江人,榜眼是孔貞運(yùn),記不清籍貫,探花叫陳子壯,是個廣州人,二甲只記得馬士英、姜曰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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