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邊的柳樹樹葉發(fā)焉,枝條紋絲不動,死氣沉沉地低垂著。

        沈陽城內一個水點也沒有,街道上地發(fā)著白光。黃沙灰土隨風起舞,籠罩半個皇城。

        獵犬趴在地上吐出紅舌頭,戰(zhàn)馬躲在馬廄中不敢動彈。

        最狂熱的訓導官也不敢再輕易鼓動宣傳,因為一張嘴嗓子就會冒火。

        城中一片寂靜,只有甕城軍營號鼓每隔半個時辰發(fā)出一聲攝人魂魄的鈸鑼聲,告訴人們大戰(zhàn)在即,四門大校場上的新兵還在訓練。

        “大槍抖得好,上炕喂得飽!沒別的招,就三個,攔!拿!扎!苦練兩個月,去平壤就能捅的刀兵滿街跑了!”

        沈陽廣積門大校場。

        第十兵團第一營游門慶頂惡毒的烈日,站在光禿禿的高臺上,扯著嗓子對校場上一千五百名長槍新兵大吼。

        一群手持長槍的新兵早熱的頭昏腦漲,聽見門慶這話,哈哈大笑,好似吃了碗酸梅湯,頓時精神抖擻,不再嚷嚷著熱了。

        “熱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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