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從命讓自己的副將鄭大昌帶數(shù)百勁兵,豎起自己的大將旗,吹鑼鳴鼓,巡視城上,穩(wěn)定軍心。

        在剛剛得到劉招孫御駕親征的消息后,樸從命便選派使者,向駐守龍崗、中和、鳳山、黃州等地的統(tǒng)制公金彥生、觀察使樸魯丁、留守李公佐索求援兵。

        在求援信中,樸御史不無夸張地說,齊軍傾巢而出,兵力不下百萬人。

        樸御史對齊軍兵力的藝術(shù)加工,本是為了激發(fā)友軍對自己的同情,不想百萬大軍著實嚇到了旁邊幾個州縣的主官。

        既然連朝鮮最精銳的軍隊都趕到恐懼,這些二流軍隊又何其去趟這趟渾水,再說,朝鮮軍隊最擅長的是逃跑,或者說是轉(zhuǎn)進,在轉(zhuǎn)進中獲得生機,活活耗死對手。

        這樣的手段,兩千多年來,他們在用。

        不過黃州觀察使樸魯丁還是派出了斥候北上,結(jié)果斥候回報稱齊軍兵力當在五十萬以上(可能他把輔兵、民夫以及趕來吃粥的朝鮮百姓全部算成戰(zhàn)兵),無邊無際,比樹葉還要多。

        樸魯丁雖然是個正直愛國的士大夫,然而到了危急關(guān)頭,還是要先保全性命,他判定樸從命兇多吉少,所幸直接放棄黃州,馬不停蹄向王京逃去。

        平壤周圍剩下的幾支朝軍,大都和開原兵打過交道,見樸大人第一個撂挑子不干,自知自己不是北虜對手,只得固守城池,作壁上觀,密切關(guān)注平壤戰(zhàn)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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