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guī)资昵暗摹笆ツ柑柺录边€記憶猶新,僅僅一艘葡萄牙帆船就那么難對付,這次明軍派出這樣一支強大的艦隊過來,豈不是加上鍋島家也根本無法抗衡?

        如果他將這個問題直接問出來,鍋島直澄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是的。

        只聽鍋島直澄鄭重的道:“德川家一直防著我們這些外樣大名,高力忠房被任命為島原藩藩主,不就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嗎?”

        “這樣的德川家,值得我們葬送整個家族的命運來效忠嗎?”

        “就算沒有明軍,恐怕他們也時刻想著怎么吞并我們,平戶藩就是很好的例子。本來對外貿(mào)易主要都在平戶進行,卻被德川家強行遷移到了長崎,導致平戶藩迅速衰落。”

        “既然如此,那我們何必與明軍拼個你死我活,還不如直接投靠明軍算了,不但能保全家族的命運,說不定還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因為明軍占領(lǐng)的地方,肯定需要我們這些本土勢力來治理?!?br>
        聽了這話,大村友喜先是微微一驚,隨即若有所思起來,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而松浦信貞,卻是不可思議的看向鍋島直澄,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鍋島直澄的眼神也看過來,松浦信貞不自覺的躲閃開來,有些不敢直視,但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的怦怦直跳。

        鍋島直澄意味深長的問道:“信貞君,你覺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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