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彈雨再次襲來,很多建虜剛轉過身,兇猛的散彈就迅猛的從他們的后背射入,然后從前胸穿透而出。
一個滿洲牛錄章京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胸口那碗口大的血洞,此刻正在汩汩的流著殷紅的鮮血。
他身體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在仰倒的一瞬間,他好像看到前面同伴的一只手臂直接從身體掉落,腦袋更是像爛西瓜一般爆裂開來。
建虜的尸體仿佛下餃子一般,再次倒下一大片,好似修羅戰(zhàn)場。
一些徹底被嚇破膽的,雙腿都已經在打顫,跑不動了,驚恐的往地上一趴。
能跑的,恨不得多長兩條腿,嚎叫著瘋狂的向前跑去,就算不能一下子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起碼也要跑在其他人的前面。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通過其他人的身體,為自己擋下這奪命的彈丸,太可怕了。
此刻,再也不分滿漢蒙。
滿洲兵的兇惡算什么?不甘和憤怒又算什么?很多人還活著,但他們的脊梁已經被打斷了,面對這樣的火力,是人力能對抗的嗎?
即便很多滿洲百戰(zhàn)老兵,也只有深深的絕望,心理防線崩塌,成為了自己最鄙夷的潰兵。
第三排火炮也被勇衛(wèi)營炮兵第一時間抬上前,只是簡單的瞄準,在一聲令下后,炮兵迅猛的拉下了火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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