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無須掛懷,張誠心中有數(shù),處事自會留些余地,不會輕易置自己于險地的?!?br>
“嗯,你有此顧慮就好,聽聞你在北路已募得新軍萬余,且操練得法,兵精將勇,可是如此?”
張誠笑了笑,才接言道:“岳父大人容稟,忠忱前番勤王時便領(lǐng)有千余軍兵回返宣鎮(zhèn),幸有陳督臣、楊總兵的相互扶持與提攜,才又招募了八千余新勇,
到今已是營操近十個月,因有老軍在其中充為骨干,因此才能快速成軍,但營操時日尚淺,還不能與流寇或是東虜對戰(zhàn),否則恐有潰亡之慮。”
季智恒雙眼目光深邃的望著張誠,緩緩說道:“忠忱你以參將提督北路軍務(wù),已是國朝特例,今又募軍近萬,若是被有心之人煽動,恐會生出是非來,凡事還需小心為上?!?br>
“是,小婿省得,岳父教誨得是,張誠今后定當(dāng)小心謹(jǐn)慎,不給旁人留有口舌之機(jī)!”
季佑卿這時出言道:“妹夫,父親對你所做那首《從軍歌》的詞,可是極為贊賞,若非軒竹也著人送回手抄的詞稿,父親都怕是妹夫抄襲了他人的作品呢?!?br>
經(jīng)他這么一打岔,翁婿三人的話題便轉(zhuǎn)到了詩詞之上,張誠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其實(shí)這首詞還真是他抄襲來的,只不過抄襲的不是古人,而是未來之人的作品,所以明朝時的人們是無法識破的。
既然大家都無法識破,張誠自不會自己去檢舉揭發(fā)自己的,他略顯靦腆的說道:“二哥見笑了,張誠只是讀了幾年私塾而已,連個功名都未曾取得,這首詞也只是一時興起之作,卻叫二哥和岳父大人見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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