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督聽聞你出鎮(zhèn)北路雖僅有年余,確是成績斐然,不惟屯田軍戶有所增加,更是操練一支強軍勁旅?!睆埜U閱栔甭返那闆r,臉上也略有些懷疑的神情。
張誠輕聲回道:“稟督臣,張誠只知實心任事,忠于圣上,忠于朝廷,自出鎮(zhèn)北路以來,一心整頓軍務(wù),稽核各處堡城軍屯田畝,并大力剿除各處賊亂,召回逃散軍戶,屯田和軍戶卻有增加。
但募勇營操一事,卻非旦夕可成,北路現(xiàn)下雖有屯兵軍卒近萬,但皆是新募的青壯軍戶子弟,然營操雖緊,卻也需年余方可成軍,且未經(jīng)實戰(zhàn),亦不好說到底戰(zhàn)力幾何!”
此處,張誠確實是略有隱瞞,年前他麾下就有軍兵近萬人,今年二月初時又募得新勇四千余眾,只他張誠直領(lǐng)的麾下軍兵就已達一萬三千余眾,
若是再算上北路其他各處堡城守備、千戶麾下的那些守兵、屯軍,保守估計至少也有一萬六七千人之多。
張誠之所以如此說,也有他自己的道理,以他一個參將,雖有皇命要他多練軍兵,但也不宜過眾,總不能超過總兵楊國柱的直領(lǐng)軍兵吧。
朝廷兵部的檄文上要求總兵才操練新軍一萬,副總兵五千,張誠一個參將只能操練三千軍兵,滿打滿算他最多也就能領(lǐng)個五六千的人馬,至多也不能過萬。
不過,張誠卻在心中另有打算,此時各鎮(zhèn)軍將們麾下兵馬也都只是一個概數(shù)而已,比如張誠對外可言領(lǐng)軍七千,外加輔兵雜役三千、五千就是了。
張福臻面上神情不動,只是冷冷的問道:“有言,張?zhí)岫皆诒甭匪侥架娪掠馊f之眾,更是私設(shè)軍營,私下營操,若真是如此,恐有他圖吧!”
張誠即使早有心理準(zhǔn)備,聞此言也是心中一驚,他沒有急著回話辯解,而是先穩(wěn)定心神,才接言道:“末將對圣上的忠心,天日可鑒,此定必是有小人惡言中傷,還請督臣詳查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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