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海剛坐下休息,他也沒起身,只是坐著搖了搖頭,隨后又怒罵一聲:“鱉犢子,兄弟失手了,出來五個弟兄,折里三個?!?br>
“哎……”
他面色憂傷的長嘆一聲,才又說道:“當場戰(zhàn)死兩個,還有一個弟兄被韃子捉了去,怕是......”
說著話,劉金海竟恨恨地一拳,猛力打在身前一顆大樹上,枯干的樹干不住晃動,他也震得虎口破裂,仍不自知。
這是個身板壯健的中年人,他身材不高,但非常的結實,頭上戴著皮帽,身上是厚厚棉襖,打扮就如同遼東一帶的民戶一般無二。
他雖常年隨軍征戰(zhàn)各地,但還是保留著一絲遼東口音,不過隨盧象升在宣大呆了兩年多,他的話里有多摻雜了些宣大口音的味道,大家交流起來基本沒有問題。
劉金海面上滿是風霜苦楚,被冰冷的寒風吹裂開一道道口子,眼中似乎總在跳動著熊熊怒火,身上背著巨大的步弓箭囊,身旁戰(zhàn)馬的鞍上還掛著馬弓與一柄騎戰(zhàn)用的斬馬刀。
在他的身旁不遠處,隨他一同出哨的督標營家丁陳虎子,也靠在一顆樹上休息著,這是一個相貌非常普通的人,是那種丟在人群中,你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類型。
他同樣穿著厚實的棉襖,頭戴一頂已經(jīng)掉毛的陳舊皮帽,手隨意的插在棉襖袖子里,斜靠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就如一個與世無爭的畏縮老農(nóng)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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