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只是晏懷,朝廷只怕都要重新洗盤了吧。”云朝歌看著茶水里頭的熱氣漸漸消失,這場雨果真會沖刷好多東西。

        戚霆梟神色微斂,墨眸如炬,“魚養(yǎng)到了這么大,也該收網(wǎng)了?!?br>
        第二日梁穎逸特意起了個(gè)大早,昨夜里頭齊王遞過來的消息,她必然第一時(shí)間告訴小鄒氏,同她一塊商量才行。

        “你確定???”小鄒氏顯示異常的激動(dòng),聲音都提高了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只是這件事兒未免太大了。

        “娘,您小點(diǎn)聲,幸虧這個(gè)時(shí)辰晏懷去上朝了,要不然叫他知道,咱們的計(jì)劃可就要泡湯了?!绷悍f逸嘴上這么說著,可心里頭早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了。

        梁穎逸的話音剛落,晏懷就停在了她的房門口。

        昨夜,晏懷翻來覆去都沒睡著,總覺得朝堂上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兒,甚至懷疑自己的罪證已經(jīng)被呈上了朝堂。

        “侯爺起來了。”下人一如既往的伺候服侍,

        晏懷多嘴問了一句:“昨日我送去給齊王的信,他可有回話?”

        小廝頓了頓,皺著眉頭說道:“沒有,王府的人都說王爺進(jìn)宮去了,所以信筏是放在管家處。

        晏懷只覺得奇怪,便問道:“那王爺身邊的范將軍呢?”

        聽聞是和上司去花樓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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