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突然停了手上敷藥的動作,愣了一下。
他是何時發(fā)現(xiàn)自己是孔大夫的?如今有機會單獨相處一室,便逮到機會嘲笑自己一番?
畢竟自己兩日前曾在柳左巷嘲笑過他。
想到自己臨行前于鏡中看到的自己那只可遠觀不可近瞧的假的不能再假的青黛涂抹而成的胡子。
她現(xiàn)在異常的后悔!
她是發(fā)了什么瘋,要自告奮勇為這位最愛諷刺挖苦人的某人拔箭!
眼下好了,又在他面前出洋相了!
當(dāng)下也不看他,只是繼續(xù)低頭敷藥,“今日未曾刮須罷了……”
“陸某想問此前孔大夫每日用何種須刀刮須,能將胡須刮得如此前那般干凈?”
“陸公子可少說些話,多說話傷口會更痛。”面對無法回答的問題,只有顧左右而言他。她從懷里拿出備用的紗布,幫他將藥固定。
“今日陸某失血過多,孔大夫不用幫陸某把下心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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