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陪三公子出來以為能好好散散心的,誰能想到,同行的人除了他,個個都是悶葫蘆!
再這樣下去,他要悶出病來了。
吳山走后,青枝感覺單獨面對陸世康時,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來了。仿佛只要兩人單獨相處,那感覺便消失不掉。
雖然,他站得離她頗遠(yuǎn),并且,他也沉默著,并未說話。
突然之間想起他說的什么心有靈犀,當(dāng)下心里郁悶得緊。
不,她并不想要和一個紈绔子弟有任何靈犀,如果有,也必須把這靈犀當(dāng)即清除掉。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陸世康在哪兒,哪兒便是她的危墻。
她于是返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自己的衣物去了。
啟程時日頭已經(jīng)升起一竿子高了。
根據(jù)昨日晚上客店吃飯時她聽到的陸世康和吳山的談話,她知道大約會在今日傍晚到達(dá)他們說的那個山間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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