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有哪個公子在這種情況下會任由孔大夫此番行為呢,或許,也就只有本公子可以不計較,任由你非禮了……”
“誰非禮你了?”不想他連非禮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那不是非禮么?還是說孔大夫,也日日幫其他男子把心脈,還當成習以為常之事......”
這樣冤枉她,可不成。
于是懊惱回道:“誰說我為其他人把過了?”
這種動作,怎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亂來?
把她當什么人了?
但就是無法對他明說,自己所謂把他心脈的真實目的,畢竟她一說出想要在他懷中找那青銅牌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那日跟蹤他的女子正是自己?
正懊惱時,就聽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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