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夫,莫非你并不是來和本公子秉燭夜談的?”
“不不,我是!”畢竟除了這個,她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出現(xiàn)在他房中的這個行為。
“既然是這樣,那本公子現(xiàn)在十分清醒,因何孔大夫反而急著離開?孔大夫難道來到本公子房里,為的是別的事?”
“沒有……沒有別的事!”她不能說出,自己是來找青銅牌的。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那么請進來?!?br>
此時他已經(jīng)起了身,穿著白色睡服,坐在了床前的那張圓桌邊的檀木椅子上。
既然已經(jīng)承認自己是來找他秉燭夜談的,眼下又沒有別的借口離開,她只好返回了房內,坐在了那個圓桌邊的另一張椅子上。
“孔大夫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來到本公子房里,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本公子聊了,所以孔大夫,你想要和本公子聊什么?”
她急中生智道:“我想問問陸公子,我明日能不能回江北城?我擔心錢六撐不起來我家的藥房,我來這兒后,病人會越來越少,你和吳山的換藥之事,我可以教給齊方如何換……”
陸世康嘴角上揚,道:“怎么,孔大夫的意思,是你這幾日在望山居呆著,使得你家的藥房收入少了?孔大夫明著是這樣說,暗里大約是想讓本公子給你補償吧。本公子也不是不講理之人。本公子答應你,你開個價。”
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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