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說詆毀之詞,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在陸世石碟碟不休之際,他抓住一個空隙,對陸世石道:“賢侄,為叔新買的茶好喝么?”
陸世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味道當真不錯,什么茶?”
他剛才一直心思在如何說服叔父上,根本沒有心思品茶。
陸賀洲道:“這并非什么名茶,這茶是石原鎮(zhèn)的百姓種出來的。賢侄或許有所不知,曾經(jīng)的石原鎮(zhèn)民不聊生,自從當今圣上勵精圖治,鼓勵農(nóng)作物生產(chǎn),并開挖兩大運河以利作物運輸販賣之后,京南大運河岸邊的石原鎮(zhèn)的百姓便開始了種茶的營生,如今,石原鎮(zhèn)的百姓可以說是真正的安居樂業(yè)了。十二年前我去那里時,還是一派荒涼頹廢的景象……”
陸世石不得不迎合道:“那是當今圣上英明啊……”
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一個知府面前說圣上是昏庸無能之人。
哪怕這知府是自己親叔父。
陸賀洲道:“當今圣上最難得的是,下了狠心杜絕了買官賣官之事,現(xiàn)在當官的都是憑實力考上去的,如此官員的隊伍中便沒有了草囊飯袋之徒?!?br>
這話正擊中了陸世石的痛處。
五年前,在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之后,他也想過買個官當當,但,四處打聽送禮,但,無一人敢收他的禮,官自然也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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