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她一直想著的是,在她念了這首詩后,三表哥對她生出一種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賞識之心。
但,在她最想他在的時候,他竟不在。
她手里捏著那張寫了詩句的紙,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此時該離開呢,還是該在這兒等他回來。
吳山剛才回了她的話后就又將頭扭回去放衣服了,感覺似乎沒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于是又扭頭往剛才她站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還站在原處,手里捏著張紙。
“表姑娘是寫了信給我家三公子么?”
“不是信。我寫了一首詩,本來想讓你三公子幫我看看哪里有要改動的,可是他喝酒去了?!?br>
“詩?表姑娘怎么這么雅興,竟然興起了寫詩的愛好?”
“習(xí)作而已?!彼救淮鸬?。
“那,我能看看嗎?”吳山道。
何櫻走到他近旁,將那張紙遞給他。
吳山將手里拿著的衣服放進(jìn)了箱子里,接過她手里的紙張看了一眼,道:“表姑娘真是好文采?!?br>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她寫的是好還是不好。反正,夸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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