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和齊方也不便硬是讓她離開,只好各回各屋了。
在吳山和齊方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后,何櫻輕輕叫了聲:“表哥?!?br>
見他仍然雙目緊閉,她不死心,大些聲音又叫了聲:“表哥!”
陸世康睜開惺松的眼睛,只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閉上眼睛,道:“你……怎么在這兒,可以......離開了?!?br>
“表哥你先別睡,我寫了幾首詩,先念兩首給你聽,一首詩名是傷秋,你聽好了,冷風瑟瑟吹,苦雨蕭蕭落,若言秋何處,美人心里頭。還有一首是秋愁,秋來梧葉黃,秋雨涕成行,無人可說愁,唯有淚兩行。表哥,你覺得怎么樣?”
她語速極快地說著,而且只念了最初的那兩首,怕沒說完他又睡著了,但是,說的那么快,她又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清。詩歌這種東西,尤其是悲傷的詩歌,還是要細細吟出方才能體現(xiàn)出其中的感覺來。
見他不答,仍然雙目緊閉,她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醒著,于是又叫了一聲:“表哥,剛才你聽到了嗎?”
她緊緊盯著他的面孔,這張面孔雖然閉著雙目,卻仍是讓她心醉的模樣。
就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回道:“聽……到了?!?br>
“那你覺得怎么樣?”
“詩……如其人?!彼硪怆鼥V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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