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呂連著趕了三日的路,每日只在吃飯的時候稍微歇息一下,晚上只睡四個小時,總算是又把馬車趕回了虹州。
在路上的這三日,三公子說話甚少,只說最必要的話。多一個字都不說。
有時他無意中看到三公子的面孔,看到他臉上的神色似乎是平靜的,但他又仿佛能體會得到他那平靜外表下的不平靜。
反正,他和第一次來虹州路上判若兩人。
馬車進(jìn)虹州后。
剛剛趕著馬車進(jìn)了虹州一條街,王呂便發(fā)現(xiàn)有許多人聚在一個路口說著什么。
“皇上當(dāng)真竟然如此卑鄙無恥?”有人問。
“這事假不了?!庇腥嘶氐馈?br>
“那鄭勁也太可悲了,他曾經(jīng)對大隸有如此大的功勞,如今竟然落得這個下場?!?br>
“所以平康王才要舉旗造反,我敬他是個漢子……”
其他許多人在竊竊私語道:“平康王確實是個漢子?!?br>
王呂對陸世康道:“三公子,咱要停下來聽聽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