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正在醞釀睡意時,突然聽到帳篷外有士兵來報:“郡主殿下,有個自稱是鄭杭肅弟弟的人來到兵營外,讓不讓他進來?”
周靜道:“你去鄭公子帳篷處通報他一聲,讓他去營門處看看來人是不是他弟,若他親自辨認(rèn)是他弟,便讓他進來吧?!?br>
“是。”
這士兵連忙到了鄭杭肅的帳篷處,將他叫醒,然后又引領(lǐng)了鄭杭肅到了營門外。
鄭杭裴和東子便在營門外站著。
這些日子他們一路走來頗費了番功夫,在距離陳州還有兩百里路的一個村莊時,他們因為下馬去河邊喝水而被人偷了馬,往下的路途只好徒步。
不過,他們的馬本來也是偷來的,被偷就被偷了吧,也不算太心疼。
這一路上東子發(fā)現(xiàn),自己實際上是帶了個如同白癡一般的人出來。
在路上和他聊天時,他事無大小一概不知,對哪個城市在哪兒一無所知,對什么東西什么用途一無所知,對什么東西該是什么價一無所知,反正就是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東子尋思看他長得干凈白皙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深山老林里過著野人生活的人,一眼觀去也不像是眼神呆滯的真正的白癡,怎么就會如此無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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