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還是孔大夫?!彼麚е绨虻?。
“不,其實我并不理解陸公子,雖然與陸公子相處已久,但本大夫覺得,陸公子和陌生人差不了多少?!?br>
“怎么,作為本公子的兄弟,你竟然說不了解本公子,說,你想知道什么?”
“陸公子的正業(yè)是什么?”
“本公子的正業(yè)便是……游山玩水,賞月賞花賞……”他突然停下來,然后以極輕的聲音道,“……孔大夫?!?br>
“果然陸公子的正業(yè)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她道。
“哪四個字?!?br>
“……不務正業(yè)?!?br>
“不,在本公子眼里,最后賞的那個東西,便是本公子的正業(yè),本公子的后半生,便在于賞……孔大夫了?!彼f出孔大夫這三個字時,像剛才一樣,是以極輕的聲音說出口的。
“可惜的是,任何事物都有賞得夠了的那么一天?!?br>
“會不會賞夠,不在于賞物的人,而在于某種事物本身。若那事物本身是具有非凡的魅力的,便能永遠地吸引住人的目光,讓賞它的人永遠也不會有厭煩的那一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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