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跑到兵營門口處,她走出兵營門,問他:“師兄,我父親呢?他還好么?”
既然他告訴守門的他是自己師兄,自己似乎只能這樣稱呼他了。
況且他是自己父親的徒弟,若比自己年長的話,自己確實應(yīng)該叫他一聲師兄。
“他還好?!庇谄鋾厮?。
青枝見他神色中沒有悲痛,心便沒有那么慌張了。
如果父親出事,他的神色一定不會這么淡定。
“那他怎么……讓你一個人來了?”她本來想問的是,父親怎么沒有來,轉(zhuǎn)念一想也許父親還是在顧及鄭杭裴的病,所以讓于其書一個人跑出來了,于是才改了口這樣說道。
“他讓我過來的原因是……讓我來傳達(dá)一下他對你的關(guān)懷,畢竟你在這兵營里這么久,他放心不下。”
青枝覺得和他在這兒有許多話不便明說,而且她也猜測,他突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兒,必然不會只是父親讓他向自己傳達(dá)關(guān)切,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這別的原因,一定是他不便在這些士兵們面前說出口的,于是她問守兵營門的士兵們:“大哥們,他能進(jìn)去一下嗎?現(xiàn)在天快黑了,這附近大概都沒有住處,天又冷,他一個人在外面隨便找地方睡覺的話會凍壞的?!?br>
這些士兵相互對視了一眼后,其中一人說道:“這事我們得問問太子殿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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