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他在帳篷里時,她突然有些拘謹。
想到自己被子里衣衫還凌亂不堪,她又有一絲難為情。
向他看去時,就見他側(cè)面對著自己坐著。
燭光之下的他的側(cè)面,鼻梁挺直,面孔似完美的雕工雕刻出來的一樣。
他只是端坐在那里,一聲不響,卻足以讓她整個心為之淪陷。
“我們說說話吧……”片刻以后,她道。
“嗯……”
“和你說說我小時候吧,我小時候從京城到陳州時,在去的一路上就哭了一路,我就覺得我恐怕一輩子都要在陳州過上無聊的日子了……”
見他沒回音,她問:“你在聽嗎?”
“在?!彼喍袒氐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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