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世康出了青枝的帳篷后,便見著了在不遠處等著他的齊方。
齊方見他過來,低聲向他問道:“怎么樣,給了嗎?”
他之所以敢這樣說這話,因為他認為這話就算被附近帳篷里的人聽到也無妨,畢竟誰也猜不到他說的什么。
陸世康無奈地搖了搖頭。
剛才那張試圖交給青枝的紙條在袖口里放著,紙條上寫的只有五個字:我乃陸世康。
齊方見他搖頭,明白今日和孔大夫?qū)記]有成功。
他遺憾地暗暗嘆息了一聲。
回到兩人住著的帳篷后,陸世康從中間的放蠟燭和火石的矮凳上拿起火石,往帳篷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用火石生了火,將袖里的紙條拿出,放在火石上燒了起來。
用這種方法和她聯(lián)系顯然已經(jīng)不可行,這紙條她今日不會看,以后必然也不會再看,留著這張紙條便毫無用處,還徒添暴露自己身份的風險。
燒了以后,他便回了帳篷里。
那邊青枝給幾個人看了病后,見沒有人再來時,便脫了鞋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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