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世康豈是他敢輕易得罪的?
太子蕭自然更不用說了。
這兩人都是自己絕對得罪不起的人,那自己為什么要費盡心思知道孔青之的身份?
就算知道,也裝作不知道,才是他一直以來的為人之道。
父親在官場混,他當然不能當那個拉后腿的人。
再說了,孔青之是男是女,本來就和自己毫無干系,那自己為什么要趟這么一趟渾水?
所以,在何櫻的話出口后,他雖然沒有立即回絕她,但他的語氣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何櫻見他沒有想幫她的意思,于是施展魅力,對他莞爾一笑道:“怎么,你怕?”
湯方道:“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只不過孔大夫是男是女,和我沒關系啊,我干嘛得罪孔家?”
何櫻道:“你不只是怕得罪孔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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