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神罰!”
“是神罰??!”,第一次見識到火筒的威力,城墻上的倒霉守軍,頓時哭爹喊娘的大叫了起來。在他們的印象里,這種匪夷所思的天火也只有神罰才能媲美了。
而蒲鮮萬奴雖早有心理準備,并沒顯得太過驚恐。卻因太過靠近城墻外側(cè)的緣故,一時被一枚濺射的瓷片劃破了喉嚨。
當即他就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但鮮血還是順著手指的縫隙流了出來。
“??!國主受傷了!護駕!”,
“護駕!”,李橦作為蒲鮮萬奴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當即就命人護在蒲鮮萬奴跟前。同時一邊安排人去請大夫,一邊扶著蒲鮮萬奴往城下避險。
好在第一波射擊也很快就結(jié)束了!
到底這只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罷了,沒有大型的攻城器械,窩某罕城是拿不下的。
不過就是這短短的一波攻擊,已經(jīng)給城墻上的守軍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并且還在城頭上留下了數(shù)十具尸體,以及近百名傷員。這讓原本還一直叫嚷著要領(lǐng)兵出城去會會蒙古人的浦察守義,不禁有些慶幸國主沒有同意自己的請求。
于是窩某罕城外,無論阿當罕他們?nèi)绾谓辛R,浦察萬奴都命人不要回應了。畢竟若是惹急了蒙古人,再來一波火筒攻擊,那又得讓本就越發(fā)衰弱的士氣更加雪上加霜了。
同時浦察萬奴又命人將駐守在東遼國內(nèi)的兵馬,全部召集回來。雖說那里的契丹人一定會因大真國兵馬的撤走而再次興風作浪,但是若連南京城都保不住了,那東遼的土地拿在手里,也如同雞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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