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秦慕瑾便更期盼的看著褚詣,她現(xiàn)在就將他當(dāng)成了救世主,只有他,能夠救自己,也只有他能讓母親不記恨她,而她,心里也能少一點的自責(zé)和愧疚。

        沉寂片刻,秦慕瑾又希冀的求著他,“殿下……能不能想想辦法,保一個算一個……”

        褚詣眸光浮浮沉沉,難得愿意和一個女人饒舌,“你是非要趟鄭家這趟渾水?”

        秦慕瑾心情郁郁,“這里面畢竟有臣女的一份助力,若是我母親知曉艷梅姨家的事情,勢必要想到臣女身上,和臣女生氣?!?br>
        “若是她記恨上臣女,臣女也不活了,尋根繩子找艷梅姨一家賠罪去?!鼻啬借^一次說出失控的話。

        “瞎說什么!”褚詣一聽她說這話就炸了,語氣頓時尖利起來,“你也是貴女,要死要活是那些小門小戶家掛在嘴邊兒的,豈是你能說的!你也不怕跌了自己身份?!?br>
        “往后不許再這么說了?!八Z氣不容爭辯的命令說。

        秦慕瑾心里又愧疚又委屈,“到底也是和臣女有幾分關(guān)聯(lián)的,對艷梅姨一家,臣女滿心愧疚?!?br>
        “你一向聰明,怎么在此事上鉆起了牛角尖?”褚詣圈緊自己的雙臂,恨不得將她腦袋給敲開,將自己所有的思想灌進(jìn)她的腦袋中,免得她胡思亂想。

        “您是王爺,誰都會捧著您圍著您,怎么了解我們普通人間的感情?!鼻啬借缓谝寡谏w中的眼眸多了幾分的哀怨,情緒很是低落,“算了,臣女還是自己想辦法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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