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祖先韓國人,祖父和父親加起來做過五代韓王之相,真正的貴族出身,家世顯赫。他本應(yīng)該會有一個好的前途,可是,時代風(fēng)云變化,還未等他成人,韓國已逐漸衰落。秦國統(tǒng)一六國過程中,早早就把韓國滅了。張良亡國,自然對秦十分仇恨,秦末農(nóng)民起義中,張良聚眾起兵反秦,后歸劉邦,他設(shè)計擊敗秦軍,勸諫劉邦撤出秦宮,爭取黥布、彭越,籠絡(luò)韓信,進(jìn)而滅楚,為劉邦奪取天下立下了不世之功。劉邦封賞功臣時,對張良的封賞是“自擇齊三萬戶”,張良謝絕,只要了“留”這個地方。功成名就的張良此時已形同隱居,逐步從“帝者師”退居“帝者賓”的地位,遵循著可有可無、時進(jìn)時止的處事原則,除了在封賞功臣、建都問題上出了點(diǎn)主意外,恪守“疏不間親”的遺訓(xùn),極少參與謀劃,后來在保護(hù)太子上發(fā)揮了作用?!?br>
        “張良素來體弱多病,又目睹彭越、韓信等有功之臣的悲慘結(jié)局,聯(lián)想范蠡、文種興越后的或逃或死,深悟“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的道理,懼怕既得利益的復(fù)失,更害怕韓信等人的命運(yùn)落到自己身上,乃自請告退,摒棄人間萬事,專心修道養(yǎng)精,是西漢三杰中唯一功成身退的開國之臣?!?br>
        “......”他要是講別的什么人物,任鑫有可能不認(rèn)識,但是像這種歷史上有名的開國權(quán)謀之臣,他這樣的武將還是知道的。

        張良在他的印象里,留給他最深刻的,就是像端王說的,是西漢三杰中唯一功成身退的人物。

        端王不是一個愛說廢話的人,絕對不是在給他普及歷史人物,任鑫微微一想也明白了過來,他這是在提點(diǎn)他,讓他,還有他們淮南王府不要恃寵而驕,自古功臣可沒有多少能夠善終的,若是不知進(jìn)退,便會落得一個如韓信文種下場。

        任鑫想,一定是他剛剛說的那番聯(lián)姻的話惹惱了他,他在威脅他,若是他還有他家對他施壓,他會讓他們落得和韓信文種那樣一個悲慘的結(jié)局。

        褚詣看著任鑫那張不服氣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段啰嗦是白費(fèi)口舌了。枉費(fèi)了他一番心思。

        褚詣沒有了再和他交談的欲望,手臂從紅木椅子上拿開,利索起身,“你們自便吧,本王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他邁步就走,在他越過任妍一點(diǎn)時,任妍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下一秒就從椅子上起來,就朝褚詣沖過去,雙手一張抱住了他的腰身。

        褚詣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動作,被她抱住的一兩秒內(nèi)壓根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清醒后,他兩只修長的大手一用力,很快就將圈在自己腰身上的兩條軟軟的胳膊給甩開。

        同時,慍著一張吃人的臉色,涼涼地鎖著已經(jīng)低低抽泣的任妍,“淮南王府若是不會管教女兒,本王不介意替你們管教!”

        “......”任鑫久久才從剛才這一幕中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他說的什么時,連忙拉著僵在一旁的任妍跪在了地上。

        “殿下息怒,小妹她......她只是因為用情太深,一時無法接受殿下的拒絕。還請您,不要和她計較?!彼蠡诹耍髦雷约颐妹脮_動,還自以為是地帶她進(jìn)了端王府,以為憑借自己一己之力可以扭轉(zhuǎn)局面?,F(xiàn)在倒好,什么事情沒辦成,還招了他的嫌棄,讓他用一個張良的故事來警告他,自家妹妹又撲上去抱了他,加深了他的厭惡。怪他,怪他,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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