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抬手摸了下她蒼白的小臉兒,“其他的話,我們回家再說吧!”

        通過這次的事兒,她更確定不能再任由著她的心意胡鬧了,回家她稍作調(diào)整后,就給她挑人家,否則,她永遠(yuǎn)不知道收斂自己,還可能會闖出超出他們能力的大禍。

        任妍不知道她所想,也不知道是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是什么,反正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應(yīng)付的點了點頭。

        京兆尹過來,將牢房門給打開了,任妍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出得牢房,直撲周氏懷里委屈的哭,周氏抱著她低聲著安慰著。

        任飛濤在母女倆訴說衷腸時,不經(jīng)意地看向了對面,而后他連忙走近,“禮部的秦大人吧?”

        秦為民連忙從地上起來,走向任飛濤,秦慕寒和秦慕洵也都跟著起身,在他們父親對他行禮時,他們也跟著行禮,“下官秦為民拜見淮南王?!?br>
        “不必拘禮,不必拘禮。秦大人免禮,兩位公子都起來吧?!比物w濤對秦為民一家的態(tài)度十分的和善,要不是因為有這鐵窗的攔著,他都要進(jìn)去扶他們了。

        幾人起身,秦為民目光依舊有神的看著任飛濤,他和任飛濤其實交集不多,所以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些什么。

        任飛濤看出他的窘迫,微微一笑,“秦大人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秦為民笑了一下,“各位管事挺照顧的,除了有些不自由,其實我們過得很不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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