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直直地盯著北郭先生說道:“如今淮南以南死傷較多,以北情況尚算好,但也鬧饑荒?!?br>
聽罷,北郭先生深深松了一口氣,嘴中喃喃道:“饑荒?。 ?br>
言暮不明所以地看著失神的師父,平日的云淡風(fēng)輕,瀟灑不羈不知去哪兒了。心中疑惑,難道師父在淮南有故友?
“這湯好腥!”北郭先生好像終于恢復(fù)味覺那般,嫌棄地看著眼前已經(jīng)被自己喝了兩大碗的魚湯:“還很咸!”
言暮頓時便驚呆了,連忙喝了一口,許是因為是她自己做的,勉強還是能下肚。
恢復(fù)了精神的北郭先生轉(zhuǎn)過頭對著梅川,眼神透露出妥協(xié)的意味,說道:“我還是擔(dān)心她!”
言暮撅著嘴吃著阿川叔的菜,老實不說話,靜靜地聽著大人聊天。原來,師父是擔(dān)心自己的故人?。?br>
梅川點了點頭,問道:“去淮南嗎?”要去,就一起去吧!
北郭先生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好似想通了什么那般,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
他們兩個都老骨頭了,還得千辛萬苦去淮南看另一個老骨頭死了沒,沒理由,太荒唐。
言暮看著師父話中雖風(fēng)輕云淡,但眼底的一絲糾結(jié)是隱藏不了的,于心不忍,便連忙吞咽下口中的米飯,睜著那雙透亮的眸子,對著師父和阿川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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