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第一次覺得下朝之路如此的長,一路上打趣他的人不絕如縷,竟然還真有人猜出了他是被夫人毆打所致,莊昊內(nèi)心有些擔(dān)憂,這會兒還真是讓夫人的名聲受累了。
“莊大人!”該來的還是來了,太子和毛方兩人笑意顏冉地看著莊昊,莊昊那張臉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好雙手作揖,恭敬地問好。
太子應(yīng)暉那雙桃花眼精光一閃,故作惋惜地說:“莊大人可真是不巧,昨夜之宴沒了莊大人可真是黯淡無光呢!”
“太子謬贊,是莊昊福薄,受不了盛情厚愛,終是個做小的命呢!”
莊昊知道,應(yīng)暉心中有懷疑,他此舉明擺著就是不愿去赴宴,不愿為他所用。莊昊經(jīng)夫人一語,也堅定了內(nèi)心,便直言拒絕了。
“如此!”太子依舊是笑意不減,眼睛卻如同蝮蛇般,狠戾致命:“便祝愿莊大人一路順風(fēng),安居樂業(yè)!”
莊昊了然,眼底也閃過一絲冷意,腰板反倒是挺直了,高風(fēng)亮節(jié)地說道:“謝太子成全!”
朝堂之上,站在皇上身邊的肖公公唯唯諾諾,朝堂之下,躲在暗處的他機警萬分,將莊昊的話全數(shù)聽進去,又全數(shù)于皇上的耳中吐出來。
臥榻于龍床上的恒帝,突然笑了一聲,又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
朗日當(dāng)頭,八斗居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草木茵然,好一派閑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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