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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雨夜,見月傷心,聞聲腸斷,莊家三人皆無語凝噎。
莊昊寥寥吃過晚飯,回房歇息了一會,再走到女兒房間時,只見那莊霖已經(jīng)呆呆地站在言暮床邊不知多久了。
莊昊長嘆了一口氣,坐在對著床的木椅上,心里擔(dān)心女兒,便捎本書冊過來邊看邊守夜了。
丫鬟大夫忙前忙后,孩子終是爭氣的,熱退了,但還是昏迷不醒,任夫人怎么喚也醒不了,夫人剛剛氣急,被徐嬤嬤勸著回去歇息了,倒是自家這小子,不知為何還留在閨女房間。
“兒子?!鼻f昊直直地盯著杵在眼前的身影,有些不自在,兒子雖自少不愛讀書,但幸好心底純良,平日小打小鬧惹事生非,哪會這般自責(zé)過。
況且,他和夫人都知道此事并非全然歸咎于兒子,見到他這個樣子,夫人氣也消了,但到現(xiàn)在滴米不進(jìn),雙目無神,倒是讓他這個做爹的有些疑惑了。
“你趕緊坐下來,別等妹妹醒了看到你這個模樣!”莊昊幽幽地說著。
知子莫若父,聽到莊昊一提及言暮,莊霖?zé)o精打采的眼睛終于有了些許反應(yīng),老老實實地挪了挪,坐在了言暮床頭。
莊昊搖了搖頭,莊霖這般在乎言暮,表面上雖是好事,但,千萬不能過度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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