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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病危,滿朝文武百官,全數跪在大殿外,等候著風云詭變,細數著花落誰家。
“太荒唐了!父皇為何會喚莊昊入宮?”應暉身穿一件赭色青蟒紋錦袍,有些焦急地在內殿中左右躊躇。
內殿無其他外人,獨有太子應暉和英王應昀,蕭王應晗長居于嶺南封地,怕是趕不回來了。
“王兄!”應昀坐在木工精致的輪椅上,伸出一手,攔著準備闖進恒帝寢宮的應暉,語氣平淡地說道:“既然父皇召了莊昊進去,我們就老老實實在這里等吧!君臣之道,你稍等多片刻就可不必守了!”難道這都等不了嗎?
應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皇弟,內心不由得冷冷一笑,確實,他們五兄弟,一個應昭早夭,一個應明暴斃,一個應昀殘疾,一個應晗遠離,已經無人會跟他應暉爭了。
可是!一想到那被老爺子送上天機山的應晏陽,就好似有根刺一直礙著他的眼,那老不死一向喜愛他的皇太孫,召那莊昊面圣,臨終托孤,亦不是不能。況且羽林禁軍從來都不是他的人,一紙遺召,一朝顛覆,這叫他應暉如何不著急!
應昀冷淡地瞥了一眼應暉,心中不屑,假如他要這皇位,早十五年就與應明一爭了,那容得這急躁的馬猴。
應暉繼位,大恒的明日,將是如何?亦不知他遠在天機山上的孩兒,他的明日,又將是如何?
琉璃瓦,重檐頂,朱漆門,同臺基,困住了多少位風流人物。不知那莊昊,今日是困住了,還是走出了……
梅大統(tǒng)領身穿著赤黑的盔甲,站于寢宮門前,腰板挺著直直的,好似一把絕不肯易主的寶劍!羽林禁軍重重圍著整個寢宮,密不透風,不留一絲偷聽皇家秘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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