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侗搖了搖頭,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一身黑衣的清瘦男子,臉上圍著黑巾,讓人辨不明他的容貌。
同時,他也看清了自己疼痛的來源,只見自己的手手腳腳,皆被挑出筋脈,不斷往外涌著的血,映著油燈絲絲光亮,如黑水般讓人懼怕。
“你!你是誰?”李侗驚嚇過度,想要逃跑,卻發(fā)現(xiàn)手腳根本連動都不能動。
言暮眼中不帶一絲感情,如同暗夜勾命的陰差般,只見她掏出兩本剛剛得到的,可以一下扳倒整個李氏的冊子,走到李侗的跟前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本冊子,對嗎?”
李侗那雙頹靡的眼珠子,一見到眼前之物,嚇得瞪得滾圓,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
“你,你到底要什么!我,我給你銀兩,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
“不不不!”言暮連忙搖了搖頭,那無欲無念的眼角突然一彎,好似在笑,那肅殺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和氣:
“我只是想問問李大人,你家收的那些稚童,去哪了?”
是的,言暮翻了整個國舅府,都沒找到當年準備將她也運進去的那個,專供他李大人褻玩的地方。
“我家,我家沒有收什么稚童……”李侗還想狡辯,言暮那還滴著血的劍,便直直地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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