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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想起了多年之前,在盛京莊府之時,爹爹為了逃避去應(yīng)暉的夜宴,不入應(yīng)暉的黨羽,情急之下被娘親打得跟豬頭那般,那模樣可能比現(xiàn)在的她,還正常一些。

        話說,那個時候爹爹光是消腫,就消了一個來月,可想而知,那時爹爹被文武百官光是嘲笑,就笑了一個多月。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想到她言暮,游走在天涯這些年,經(jīng)歷這般荒唐事,才感同身受,懂得爹爹當(dāng)年的艱辛!

        北郭先生見言暮沒搭話,越發(fā)覺得小徒兒這下是真的泄氣了,切身處地去想,若是世間上任何一位女子,花容月貌霎時間變成個大豬頭,早就呼天搶地了,小徒兒這般郁結(jié),也是人之尋常。

        “小徒兒?小徒兒?”忽然,北郭先生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兒,想與沉郁的言暮分享那般,幽幽地喚著她。

        言暮當(dāng)然知道北郭先生怕自己憂慮,也不想拒了她的好意,便回應(yīng):“怎么了師父?”

        北郭先生聽到言暮還有心思聽自己說話,便急匆匆地笑道:“為師有一個有趣的想法!”

        “什么想法?”言暮蔫蔫地問道,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想想怎樣救救她這張豬頭一般的臉嗎?說起來一切的起因,不還是師父嘴饞。

        “為師在想,倘若有男子看過你現(xiàn)在這張臉蛋兒,還敢傾心于你,那還真的是真情實意了!”

        北郭先生略帶輕松的話語,在言暮的耳邊縈繞著,她卻覺得整個身體都飄飄浮浮,腦袋迷迷糊糊,什么話也聽不進,呼吸變得越來越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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